新南威爾士大學 | 沒有原住民的領導,阻止破壞自然的浪潮的努力將會失敗
指南者留學
2023-01-07 17: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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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加拿大舉行的至關重要的COP15自然峰會上,近200個國家正在考慮世界上各種生命的巨大損失。氣候變化、采礦、城市發(fā)展等正以人類歷史上從未見過的程度威脅著地球的生物多樣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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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這次會議上,各國將協商一項名為“全球生物多樣性框架”的2030年全球計劃,為從建立國家公園到棲息地破壞等一系列問題設定全球目標??蚣苡型谙轮芤?12月19日)之前交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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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到目前為止,草案文本缺乏一個基本要素:充分納入土著人民和當地社區(qū)的語言和觀點。如果沒有土著和當地社區(qū)的領導,任何生物多樣性目標都將無法實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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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盡管土著人民只占全球人口的不到5%,但他們保護著估計80%的全球生物多樣性。然而,在世界各地,土著人民和地方社區(qū)繼續(xù)履行這一管理職責的能力正在受到積極侵蝕。因此,目前框架草案的權力和納入問題必須得到解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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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class="h1"><strong>土著和地方社區(qū)的領導至關重要</strong></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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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土著土地管理為生物多樣性——地球上生命的結構——帶來更好的結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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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土著人民影響著地球上四分之一以上土地的管理。土著土地至少占全球受保護土地的40%。據估計,80%的全球生物多樣性位于土著人民擁有、占領或使用的土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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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019年澳大利亞、巴西和加拿大的一項研究發(fā)現,土著社區(qū)管理或共同管理的土地上,鳥類、哺乳動物、兩棲動物和爬行動物的總數最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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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去年的另一項研究考察了非洲、中南美洲和亞太地區(qū)的熱帶森林。研究發(fā)現,與全球無保護的熱帶森林相比,土著土地的森林砍伐率平均低17%至2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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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然而,維持和擴大土著土地管理形式受到其他利益的威脅,例如采礦、運輸、能源生產和分配以及商品生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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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前博爾索納羅政府對巴西土著權利的攻擊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在那里,侵犯人權和不可持續(xù)的開采導致了謀殺、文化侵蝕和森林生態(tài)系統(tǒng)退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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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與此同時,在太平洋島嶼,氣候變化降低了當地人保護生態(tài)系統(tǒng)的能力,并威脅到他們的生計。例如,氣候變化導致的海水變暖將改變許多沿海魚類的繁殖模式和棲息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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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土著和地方知識是確保太平洋海洋生態(tài)系統(tǒng)在面對全球環(huán)境變化時保持復原力的關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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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class="h1"><strong>解決權力和包容的問題</strong></span></p>
<p><br />《全球生物多樣性框架》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將為全球生物多樣性設定20多個目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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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在談判的一個關鍵目標是到2030年保護30%的陸地和海洋,通常被稱為“30x30倡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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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另一項涉及包容和參與,特別是涉及土著人民和當地社區(qū)。這一目標的實現得益于國際土著生物多樣性論壇的努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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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圍繞這類目標的措辭仍存在相當大的分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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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協商文本中,各國尚未達成一致意見的詞語都用方括號括起來。目前框架的大部分文本仍在括號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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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隨著談判進入最后一周,仍存在的分歧程度令人深感擔憂。有一種風險是,即使框架達成,它充其量也只會包括一些被大幅削弱的目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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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土著代表對框架案文草案中缺乏土著人民和地方社區(qū)的語言和觀點表示嚴重關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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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國際土著生物多樣性論壇強調了談判進程以及文本本身的問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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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例如,30x30倡議旨在使用基于區(qū)域的保護措施,如保護區(qū)或公園。許多土著人民擔心這一目標會如何影響他們的權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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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世界各地的土著人民經常以“保護”的名義或以“荒野”為幌子,被排斥在祖先的家園之外。理由是,有必要清除人類和他們的行為,以保護豐富多樣的生命的土地和海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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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例如,在東南亞,盡管有證據表明這種傳統(tǒng)耕作方式有利于生計和生態(tài)系統(tǒng)健康,但作為大型保護項目的一部分,這種耕作方式已被禁止或不受鼓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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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種對土著人民的排斥忽視了他們幾千年來在陸地和海洋上保護和維持生物多樣性的重要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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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談判過程使得關鍵的聲音很難被聽到。太平洋上的大洋島國——如斐濟、基里巴斯和庫克群島——經常必須作為一個集團進行談判,以確保在對框架文本進行相互競爭的修改時,它們的聲音和關切得到傾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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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對土著人民來說更加困難。在談判過程中,各國首先討論他們希望修改的文本。這一排序過程意味著土著人民有兩種選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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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他們可以與其他國家合作,代表他們進行談判。其次,他們必須等到所有國家都輪到自己發(fā)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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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等待其他國家發(fā)言可能需要很長時間,往往要等到深夜,土著人民和觀察員才能發(fā)言,文本才能被接受(如果達成協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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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有積極的跡象</p>
<p><br />令人鼓舞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土著對全球環(huán)境協定的參與和影響有所增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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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由100多個國家組成的政府間組織“自然與人類雄心聯盟”也發(fā)出了積極的信號。隨著談判的進展,這個聯盟越來越多地轉變立場,承認那些幫助保護自然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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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土著在這些論壇上的代表性,包括對首選文本的投票,仍然至關重要。土著人民的權利必須反映在制定目標的方式中。世界各地不同類型的土著保護區(qū)必須得到承認,重要的是,必須得到適當的資助和資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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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同樣重要的是,包括澳大利亞和新西蘭在內的所有太平洋國家都要批準《關于獲取和利益分享的名古屋議定書》,該議定書涉及尊重和保護土著知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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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除非整個社會和經濟發(fā)生迅速和變革性的變化,否則我們就有可能失去許多多樣的生活。土著領導對于阻止這種情況發(fā)生至關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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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談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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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悉尼新南威爾士大學法學博士后Zsofia Korosy;新南威爾士大學悉尼分校環(huán)境政治與國際關系教授安東尼·伯克;Daniel Robinson,新南威爾士大學悉尼分校副教授;悉尼新南威爾士大學講師Katie Moon;新南威爾士大學悉尼分校高級科學講師Margaret Raven和新加坡管理大學副教授Michelle Li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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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本文基于創(chuàng)作共用許可,從The Conversation重新發(fā)布。閱讀原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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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注:本文由院校官方新聞直譯,僅供參考,不代表指南者留學態(tài)度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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